一切都順理成章,一如往昔的一個又一個生日,這一天似乎冇什麼不同的。正當他睜開雙眼,準備吹滅蠟燭時,一個陌生的聲音讓他愣住了。,餘皓匆匆將蛋糕分成歪歪扭扭的幾份,因為著急還忘記清點人數,最後隻好把一份三角形的蛋糕切成兩份。做完這一切後,因為父親堅持要求他在外招待客人,於是他拿起屬於他的那一份,跑到了陽台上。,“那天我放棄了按部就班地工作,回到家後,我用白色的油漆在帽子上畫了幾個圖案——值得一提的是,因為我從來冇有畫過畫,那上麵的東西醜的令人髮指,——不過好歹是與其他人不同了。帶著那個帽子上街後,很多人用一樣的眼光看著我,我又看到了那些被剪成正方形的樹。我意識到,隻憑這些是無法改變的,就像那些樹一樣,你看多了,就不覺得有什麼不對。如果思想上無法改變,那些人隻會認為我是神經病。所以,我…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