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她麵上卻顯乖順,“夫君到底怨我,阿斐自知有愧二公子。請夫君寬心,若我憶起蛛絲馬跡,定然知無不言,言無不儘。”她看向他,低啜道:“倘若夫君需我相助,儘管吩咐。”,“至於傅貞,他為監管仲牢的獄卒,大理寺卿之侄。傅家到底算京都大族,不過想藉此予傅貞練膽,傅家本欲月尾將他提攜另任,奈何傅貞半月前忽患急症而亡,傅家未曾明言此症,倒似有意隱瞞傅貞死因。”,依斐覷他神色如常,想來近日案情漸露眉目,裴應忱心中肝火不似前日,遂問:“夫君,我常令荊桃與我提及往日諸事,女醫亦言此法益我拾憶。然我有一事不明,為何陛下半月前將夫君貶至大理寺少卿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