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山和我都屬於厚臉皮的範疇,輕易不會感到尷尬,在場最不擅長應付沉默的人是祐吉。他求助地望向我,意識到我不打算接茬便麵色灰暗地彆開目光。我不禁覺得很好玩。,“再比如,廣播室和休息室的地麵下藏著轉軸,兩個房間可以旋轉換位。還有,廣播室內其實有個建校時期留下的密道,死者不知不覺誤入其中……”,這種深遠的考慮無論如何是不能宣之於口的,尤其還有陌生人在場。我深吸一口氣,在祐吉同情的目光中平靜坐下,算是接受了無妄之災。。